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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能承受的轻与重,以及口语的变奏

不能承受的轻与重,以及口语的变奏

——80后诗人春树论

文/陈丙杰

 

参与过80后诗歌早期发展的80后诗人,大多数出生于1980到1982年之间,出生于1983年的就算小辈了。阿斐回忆与春树[1]的交往时曾说:“1999年下半年,我是个大学生,挺小的,春树没上学,[……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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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ent de lait

IN TRODUC TION

« Dent de lait » se présente comme une fiction autobiographique dans laquelle CHUN SUE nous fait partager les affres de la[……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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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终要脱落乳牙,长出坚硬恒定的牙齿

我们终要脱落乳牙,长出坚硬恒定的牙齿

——读春树小说《乳牙》

by 布拉格

读完《乳牙》,是这个初冬下午的四点多,窗外的华北平原正在中度雾霾的笼罩之下,房间里昏暗得需要打开灯,像是即将进入了夜晚。我坐在窗前,久久地凝视着窗外。窗外的天巧和的就像主人公吴楠与她的好朋友许丽约着去酒吧的[……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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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两首诗评

彭先春评:

25.春树《地里的打谷场》

有时候我会想起农村的老家
夏天到来的时候
我们会帮着大人收麦子
和妹妹逮蚂蚱
给它们穿上绳,烤着吃
这是我快乐的童年
我曾经想一辈子住在那里
只看落山的夕阳、野花和麦穗
爬山,早早结婚
了结一生

我不知道为什么,春树的诗中,这首偏偏深深的烙印在我记忆。我其实是因为某诗人对春树的置疑开[……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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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点话及创作谈,关于《乳牙》

一点话及创作谈:

 

我不知道我这本书算不算“小说”,我写的时候是按小说来写的。

写完以后我用了很长时间来改结尾,我甚至参考了一些经典的俄罗斯名著,还看了一些给过我启发的小说,最终我觉得我只能写自己能写的。这可能是句废话:我只能写自己能写的。我写不了别人能写的。

写完初稿,我发给几个朋友看。其中有[……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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点燃蜡烛洗澡

点燃蜡烛洗澡

文/沈浩波

春树

大部分时候我感到羞耻
我遇到的都是多差劲的男人呵
就别把我们的合影
拿出来一看再看了
月圆的晚上
容易想到缪斯
想到家暴
想到有过短暂情史的
长发蓝眼睛
我们互抽对方大嘴巴
在酒店的床上翻滚
洒落一地烟灰
真是个意外之夜
久[……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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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生与死亡——评《乳牙》

《光年之美国梦》的评论

(作者不详)

春树将新作《光年三部曲》的基调定为“在荒谬的世界里,从未失去过信心与勇气的人们最终得到了彻底和完全的幸福。”漂泊,构成了它们永恒的主题和经脉相连的线索,一些文学批评家曾讽刺说,只有当写作者灵感枯竭时,才会让笔下的主人公开始旅行。很明显,从表面上看,许多批评家可能质疑这些文字的意义[……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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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二条命》读者感言

(但我忘了是谁写的了)

昨晚用了几个小时看完了春树的三本书。觉得这个小孩的文字太HIGH了。《2条命》中的大段文字明显是飞了之后写出来的。于是我就很想找找飞的感觉——狂抽了3根中南海点八,喝了大半杯纯VODKA,然后我就直接飞进被窝了。

在被窝里飞着的同时,印象最深的是,八零后好孩子楠楠[……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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诗评

 

阿斐(原名李辉斐,1980年生于江西都昌。1999年第一次发表诗歌,2000年在《下半身》发表作品,为“下半身”诗群最年轻的成员。):

我喜欢春树的诗,我建议你也喜欢。

她的诗歌是从身体内流淌出来的,带着生命的热度,带着血性,与虚伪、深沉、圆滑绝缘。所以读她的诗能[……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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